沉婴

与其说没有洁癖不如说只想开车。

【鬼灭】炼炭-R-头铁可以解决百分之九十生活难题(1)

我爹 @Natsu 罹患火车恐惧症 我从空想树上掰个杈下来哄她开心

全文1w9我已经全写完了,为了方便阅读分成四章(第四章挂了)发表,到时候会整个合集

cp如题是炼炭,原作背景,国家一级甜文运动员,死人我都给你写活咯

初始好感值大概是炼→←←←炭

if线已经成为日柱的炭接触了奇迹

此时无惨已经凉了和血鬼术没关系

成年炭真是好难把握我尽量

我是想写正剧的!但↓

随时有可能发生

神展开

相声

所有不科学的地方皆可理解为ooc

主时间线在三人组痊愈后登上无限列车前

 

 

 

“谢谢你走这么远陪我过来,炭治郎。”我妻善逸放下一路背过来的小箩筐,对同行的炭治郎轻声道谢。

“没事,这点距离可以当作锻炼啊。”炭治郎凑近善逸悄悄问:“伊之助拒绝和你一起来了吗?”

“啊,那家伙……说什么不能理解之类的。”善逸也压低了声音,不动声色地回答:“刚刚那条拐弯很多的小路,我听到他的脚步声了。”

……嘛,估计是又出于什么复杂情感,偷偷跟上来了吧。炭治郎在心里叹了口气,拿起带来的扫把,帮善逸打扫这块杂草丛生的地方。

很快原本在这里的石碑就露了出来,我妻善逸对着石碑端正地跪下,规规矩矩磕了头上了香,把箩筐里带着的桃子在碑前摆好,才开口说话:

“对不起啊爷爷,这么久才回来看您。”

“我很好,没给您丢人。”

“有在好好锻炼啦!没有偷懒!”

炭治郎双手合十,悄无声息地刻着对着桑岛慈悟郎的石碑拜了拜,转身走到一个能看到善逸背影但听不到他说话声的地方。

灶门炭治郎的挚友我妻善逸已是现任鸣柱,金色的头发少经修剪,只是简单攥了个马尾垂在脑后。炭治郎看着善逸的发尾,恍然间好像又看见了那个短发爱哭,软弱又勇敢的少年伙伴,随即,由善逸而起的回忆无法控制地涌入脑海,炭治郎靠在松树上,想起会变幻格局的鬼屋,想起那田蜘蛛山,想起第一次去紫藤花家,想起蝶屋,想起……想起无限列车。

火车轰鸣着从炭治郎的回忆里碾过,留下冲天火光和其中交杂的耀目鲜红。炭治郎不由自主地深呼吸,好像又闻到了那时的味道,或许是这么多年过去也依然无法忘记吧。

善逸并没有在石碑前逗留太久,祭拜过师父后改跪为蹲,对旁边一块不起眼的小石碑说了几句话,就起身来招呼炭治郎回去了。

那块小石碑没有刻字,炭治郎大概猜得到是谁,他走过去接过善逸手里的工具,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真是太可靠了炭治郎。”善逸有气无力地斜靠在炭治郎身上:“你也太可靠了吧。”

“善逸,不用重复两遍啊。”炭治郎很理解他身心疲惫的感觉,任他靠着。

“我说,炭治郎,好像从我们认识开始你就一直这么可靠。”

炭治郎不明白善逸什么意思,但还是没有插话,耐心等他讲完。

“啊!可恶!”

“……到底怎么了啊善逸……”

“可恶啊!我和爷爷说好了,如果当上鸣柱他就实现我任何一个愿望!”

“……于是?”

“于是我超努力的啊!!!努力锻炼努力特训努力活着!!”

“……然后?”

“然后我决定把这个愿望送给你,炭治郎。”

“诶?!”炭治郎被闪电般转折的话题惊得停在原地:“诶诶诶??这样好吗?这不是善逸和爷爷的约定吗?!”

我妻善逸很少有如此刻认真的样子,他直视着炭治郎的眼睛,郑重地说:“因为一直以来都非常感谢炭治郎,有几次也是托了炭治郎的福才能活下来……不许拒绝我,我会动摇的。”

……而且我也没什么愿望了。

虽然只是一个和已故亲人的口头约定,但炭治郎知道这对于善逸来说多么重要,也不由得认真起来:“……谢谢你,善逸。”

我妻善逸好像松了口气,肩膀一下垮了下来,又挂在炭治郎肩上:“快许愿,晚了就不灵了!”

炭治郎想,我有什么愿望呢,爸爸,妈妈,弟弟妹妹,祢豆子……

 

直到晚上入睡前,炭治郎也没有想好自己的愿望。

从不离身的日轮刀放在枕侧,火焰形状的刀镡仿佛散发着热度,从被赠予那一刻起便陪伴了炭治郎至今。

可能是今天伤感的话题谈了太多吧,炭治郎想。

他把日轮刀拿得更近了一点,满是伤痕和厚茧的手指摸索着那枚刀镡,火车的轰鸣和刺目的鲜红都早已远去,留下的只有物似主人的刀镡,烫得手指灼灼发痛。

灶门炭治郎心底揪得发紧,松了手平躺回去,深呼吸着庭院里雪松的味道,强迫自己入睡。

昏昏沉沉间,那个如烈焰灼烧般的背影再一次出现在了炭治郎的识海,他只身挡在所有人前,披风烈烈,周身散发的热度烧却了无边黑暗。

炭治郎伸手捏住那耀眼披风的一角,那人的名字一直在嘴边,呼之欲出。

炼狱先生。

我好想,再见炼狱先生一次……

 

叮当。

挂在屋檐上的风铃发出细微的响声,随即和戛然而止的蝉鸣一同归于寂静。万籁俱寂,似乎连夜风吹拂树叶的沙沙声也一并消失了,然而炭治郎右手搭在刀镡上,早已坠入无尽黑甜乡。

 

 

“……”

“……郎”

“……你……醒醒……”

谁在喊我?

炭治郎头脑昏沉,恍惚间好像听见有人叫他,声线细微,分辨不清。

他试着集中精神捕捉这些飘忽的字句,渐渐地感觉声音好像由远及近一样逐渐放大。

好像是女孩子的声音。

嗯?哪来的女孩子?

炭治郎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条件反射地右手摸刀却摸了个空,而出现在眼前的人带给他的震撼比摸不到刀强烈一万倍。

“小、小葵?!”

“??”小葵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我说,你怎么在外面睡着了啊?喊了你好久都不醒?”

“我……”炭治郎看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少女,从脖颈到后背没来由地发紧,出了一身冷汗,嘴唇张合半天也好像被掐了嗓子,没说出一句话。

小葵皱紧眉头:“你不会还没有痊愈在逞强吧?”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没事!”炭治郎条件反射地大声回答,猛站了起来,顾不得蹲坐太久猛然直立带来的轻微晕眩,晃晃悠悠推开了身后这间宅院的大门,冲了进去。

这是梦吗?

伴随着咔啦啦的木门推开声,阳光烘过的棉被特有的温暖味道和熟悉的声音一起扑面而来。

“炭治郎?慌慌张张的怎么了?”坐在床上的是头发短短的我妻善逸。

“又要集训了吗权八郎!尽管来吧!”大声嚷嚷的是个子还不高的嘴平伊之助。

他们三人,包括炭治郎本人在内,都无一例外穿着蝶屋配发的病号服。

对,这里是蝶屋,刚刚的是小葵。

“啊啦,正好你们都在,你们今天都可以结束治疗啦!”

陌生又熟悉的温柔声音从身后传来,炭治郎一瞬间有些不敢回头。

这是血鬼术吗?

他压抑着全身的肌肉,慢慢转过身去,蝴蝶忍温柔地微笑着,站在门口。

“忍小姐……”

“嗯?怎么了吗?”

这是幻觉吗?

已经故去的友人再次出现在眼前是什么感觉?

炭治郎头脑昏沉,鼻腔酸涩,无法辨别眼前的蝴蝶忍是真是假,或许是过于真实,让他不忍心打破,于是他僵硬地向前踏出一步,轻轻抱住了蝴蝶忍。

柔软,温热,带着柱的强大气势和紫藤花的香气,确确实实是蝴蝶忍。

“忍小姐——!”炭治郎无法抑制,大声叫着忍的名字收紧了手臂。

“?”蝴蝶忍哪知道他突然怎么了,虽说突然抱上来有些失礼,但相处多日她也很喜欢这几个少年,便安慰地拍拍炭治郎的头,任他抱着。

“啊!!!!!!!!!你在干什么你这混蛋炭治郎当着我的面抱着忍小姐是要做什么!!”我妻善逸嚎叫着冲下病床从侧面抱了上来:“我也要!!!!”

“你俩干啥呢!虽然不懂!但伊之助大人不能缺席!!”伊之助不甘示弱,从另一侧用胳膊把三个人夹在一起。

炭治郎鼻腔里的酸涩感在伊之助和善逸一起抱过来的时候终于冲出眼眶,处于伙伴和蝴蝶忍的包围下失声痛哭。

“忍小姐,忍小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之前不知道您想和鬼同归于尽,对不起,如果我早就能注意到,如果我——”

炭治郎抽噎着向忍道歉,而其余三人都好像听不见他说的话一样笑的笑,吵的吵。

他尝试着呼唤蝴蝶忍:“忍小姐?”

“嗯?”蝴蝶忍微笑着回答。

“请您不要和上弦之二搏命。”

蝴蝶忍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还是微笑着:“怎么了灶门君?”

她听不见我的话吗。

不对,是听不见有关于她未来的话。

那么告诉她别人的未来呢。

“香奈乎那只眼睛会失明的。”

“到底想说什么呀灶门君?”蝴蝶忍半天也等不到下文,开口询问。

……

“……其实是有件事情想拜托忍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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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异闻带 灼炎无限列车-夜空流火 现已开启

之前的凹3全梯了,以下是全文

第一部分

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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